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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蓮農改場宿舍的童趣回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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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元祺「老杯杯」的慷慨義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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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農改場的年代,我還是一個小孩子,他從何而來,我沒過問。但是當他離開人世前,捐出了畢生積蓄600萬元,報紙也登出他的義行,雖然我在他鄉北漂,也知道這件事。

後來問過從農改場退休的徐保雄大哥,得知屠杯杯是山東人,由退輔會輔導轉業,來到花蓮,擔任工友。

最基層的工友收入非常微薄,在台又舉目無親、孓然一生,住在農改場總務處〈今之吉安戶政與推廣課大樓〉後面的單身宿舍內,靠著省吃儉用,捐出600萬元的鉅款,十分不容易。

退輔會除了幫助他完成歸葬家鄉的心願外,也研議讓他的靈位奉入忠烈祠,以資永遠懷念這位善人。

至於最後詳情如何,年代久遠,連徐大哥也不清楚。

工友的工作很雜、很瑣碎,基本上是靠勞力的,很多人能取代,農改場也有別的工友,男的女的都有,只有一件事卻是任誰都無法取代的,那就是挑水肥。

在那個沒有抽水馬桶的年代,家中的糞坑或化糞池是要一定用人工清理的,一瓢一瓢的舀起,倒在2個大桶子裡,然後挑起倒進集肥區,挑肥者不但要忍受黃金萬兩的撲鼻臭味,還要有足夠的體力挑擔,心裡上還要不排斥這份低下的工作,屠杯杯卻都甘之如飴,直到後來吉安村建立了汙水下水道系統,家戶都有馬桶后,這項工作才走入歷史。

有道是春江水暖鴨先知,只因鄰近關係最直接。我們家就住在總務課旁邊,屠杯杯要挑水肥雖然不是每日為之,但是水肥的異味,我們家卻是第一個知道。直到今天,我閉上眼睛都還可以看到屠杯杯那精神奕奕的圓臉,聽到他講話的鄉音和聞到水肥的異香,在這本書的結尾,我特別為他書寫,因為他和他的義行,是我童年生活的重要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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